此刻却处处令我心生恐惧与厌恶。我无视这一举动,快速的拿起吹风机往头上胡乱摆弄。
见状,他夺过我手中的吹风机,先是用毛巾为我吸干湿漉的发梢,再温柔的替我吹头。
边吹边自言自语的解释道。“你是不是还在怪我?”“可你刚刚实在太过分了,
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,你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,舆论闹大,
是会影响她的仕途的。”“阿予她母亲五年前在疫情中救了我,不幸感染离世,
我不能让她出事,用你的三年来还救命恩情算不了什么,之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。
”泪水划过眼角。他不知道,我母亲五年前在疫情中逆行,是当时的主治医师,
为了救一位青年,感染离世。而那个人刚好姓薛。我看着他,眼泪止不住的流,声音哽咽。
“这么说,我是不是还得对你感恩戴德?”见我流泪,他慌了。
手足无措的替我擦拭眼角的泪痕,声音也放软了。“救命之恩我不能不报,
但如今已经报完了,你所受的委屈,今后我会加倍补偿。”可是晚了,薛瑾文。明天,
我们便再也不见!04翌日,沈墨琛来接我回家。说是想聚一聚,只有我知道,
他还在想为昨晚的事,替李舒予讨一个公道。不过我也想趁此机会,回去收拾东西,
便欣然答应了。“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吗?”我问向一旁摆弄碗筷的薛瑾文。
他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,嘴里随意应着。“不了,我还有事,晚点去接你。
”说完看了眼手机,早餐也来不及吃便离开了。余光瞥见,那是李舒予发来的消息。
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我沉思许久。这是他距离真相最接近的一次。吃完早餐,
我便和沈墨琛回去了,一路上他都在絮絮叨叨说着昨晚的事,无疑是在责怪我不懂事。
却也担心我昨晚的病情,没说什么重话。我懒得听,闭上眼沉睡。回到沈宅,
沈墨琛收到同样的消息也急匆匆的离开了。我快速收拾完行李,
将那张与母亲的合照摆放在最显眼的位置,交代好家里的阿姨,便离开了。临走前,
我给薛瑾文发送了最后一条消息...